4)七寸 (H,18X,微虐)_是谁杀了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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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性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精液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

  辛桐觉得他与她发生关系或许只是为了射精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像一个暴徒,毫无缘由便去作恶的魔鬼。

  “不许说出去,不许跟易修分手,也不许躲着我。”傅云洲说。

  他没说会威胁什么,只是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辛桐无言。她跪坐在地,削肩皓颈,眼眶通红,可怜又可爱。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一个棒子打出去之后,傅云洲惯性地递出一颗枣。

  辛桐耷拉着眼眸,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道歉,但不可能……你们这种人从不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而感到抱歉。”

  装乖,献媚,露爪,撒娇……她抵抗的手段用尽了,却也不过是这么个下场。

  傅云洲不禁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

  “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露出柔嫩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妓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

  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

  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

  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她谁都不能得罪。

  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

  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

  “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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