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来,砍对方一刀吧上(H,羞辱预警)_是谁杀了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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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谈不拢就干脆互相砍对方一刀好了,到时候谁砍死算谁的。

  说砍一刀就是真砍,她兜里的确揣了把防身用的折迭刀。

  辛桐轻车熟路地走到傅云洲办公室外,第一眼瞧见的是躺在沙发研究塔罗牌的萧晓鹿。

  “你怎么来了?”萧晓鹿问。

  辛桐指了指禁闭的办公室大门,“傅云洲让我中午来。”

  “他午睡呢,”萧晓鹿说着拍了下身侧的沙发,给辛桐留出空位,“过来坐。”

  “我知道。”辛桐坐下,满嘴风凉话。“傅总嘛,大人物,谈判前总要跟我摆下谱子……”

  萧晓鹿噗嗤笑出声,捏着塔罗牌面盘腿窝在沙发,声调跟唱歌似的。“云洲有时蛮幼稚的,虽然他自己不晓得……哎呀,你说傅云洲和程易修这两兄弟谁瞧不起谁呢,都乌龟王八蛋。一个觉得另一个是小屁孩不懂事,什么都要插一手。另一个觉得这个是脑子抽风的神经病,啥几把都管。要我看,就是俩傻逼凑一块儿了。”

  不愧是萧晓鹿,措辞精准,拳拳到位。

  就在此时,徐优白顶着一双熊猫眼,哈欠连天地端着咖啡溜达一圈完回来。

  “要喝咖啡吗?”徐优白冲辛桐举起咖啡杯。

  “有酒吗?”辛桐问。“进去前壮胆。进去后万一打起来,有什么过激行为也能算我防卫过当,是吧。”

  “优白,帮我揣包瓜子!”萧晓鹿适时举手。

  于是乎,辛桐便跟萧晓鹿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嗑瓜子,一边小声闲聊,顺便等傅云洲午睡结束,徐优白裹了张薄荷绿的毛毯趴在办公桌小憩。

  在凛冽的冬季,用力呷几口辛辣的酒,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聊天,也算惬意。

  只可惜这份惬意仅持续了半小时不到,傅云洲醒了。

  萧晓鹿拽着辛桐的胳膊,在她耳边嘀嘀咕咕道:“傅云洲要犯病你就大喊一声,我们会救你的。”

  “没事,”辛桐轻拍她的手,眉眼弯弯,“一回生二回熟。”

  她将碎发拨拢到耳后,跟着他进房门,高跟鞋哒哒。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辛桐在他对面坐下,翘着腿,一截被丝袜包裹的小腿露在外头,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但又什么都说尽了。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几缕绯红,媚视烟行,面上的笑容都轻飘飘的。

  似醉非醉,微醺的状态,比平日更坚定,也更容易冲动。

  彼时冲动之下把程易修领回家,现在说不准能把傅云洲就地砍死。毕竟她身上流淌着属于辛淮飞的血——曾经叱咤新安的黑帮大佬。

  “我不想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从我妈那里得到的说法是傅常修强奸了她,我信她,”辛桐,摸着父亲给予的黑玉镯,微微挑眉,“剩下的是你们傅家的事,与我无关。”

  “这番措辞你想了多久?”傅云洲轻笑着反问,笑意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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