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四章 生病_春来花满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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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不知道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底气?

  “广武哥你拿钱做啥?”花蕊娘忍住心头的光火和不耐烦,冷冷的问了一句。花广武还以为自己说动了花蕊娘,便嘿嘿地笑着往前靠了一步,咧开嘴道:“前儿给二叔做法事的那天晚上,摇苞谷子输给张小三他们几个了,你赶紧给我几个,晚上我找他们扳本去。”

  摇苞谷子是农村的一种赌博方式,类似于骰子买大小。花蕊娘冷笑了一声:“我说那天晚上怎么没见着广武哥,原来是顾着玩去了。我爹娘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他们二侄子这么尽心,肯定得瞅空回来和你好好亲香亲香。”

  “蕊娘你这是啥意思?”花广武顿时急了眼,瞪着眼睛又凶又恶的说道:“这头七还没过捏,你满嘴胡说咧咧个啥?”

  花蕊娘抬头直视着他的目光,既不掏钱也不说话。花广武索性把脸一横,作势就要上来拉花蕊娘的袖子。

  “广文哥,”花蕊娘突然向着他身后叫了一声,花广武急忙缩了回手往后头张望去,哪里有花广文的影子。

  趁着花广武抬眼看的功夫,花蕊娘赶紧从他身后挤了过去,一边往花广文的屋子跑,一边回头大声道:“广武哥,我当牌子的钱都给我爹娘置办棺材了,你要银子去赌,大伯不是才收了好多礼钱,他那儿有的是银子。”

  花广武扯着脖子就要骂,却听吱呀一声,商姨娘牵着花云娘开门走了出来,只好往地上呸了一声,转头往院子外面去了。

  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偏偏花广武养成了这副痞样,花蕊娘不住的摇着头,抬脚迈进了花广文的屋子。

  花广文的这间屋子收拾得简单大方,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长木书桌,桌子前面放着一根木凳,贴墙搁着一张上漆没雕花的架子床。床旁边是一个类似于博古架的大木格,上头整整齐齐地码着十来本书,有些书页已经卷了边,想来是翻过很多次了。

  “朗哥儿是咋了?”

  花广文正坐在床边,用一张白布巾子擦拭着花玉朗的额头,听到花蕊娘进来,回过头来应了一句:“醒了,身上热得跟炭火似的。”

  花蕊娘心头一惊,急忙走上前去。花玉朗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口中含糊道:“姐,我难受……”

  他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眼皮肿得像两个大水泡一样,嘴唇已经失了颜色,干得片片起皮,只轻轻扯一下,便有血丝渗了出来。

  花蕊娘伸手往他额头上探了一下,入手一片滚烫,心头立刻着了慌。

  “广文哥,有热水不?弄点儿来给他喝。”

  “恩,我去烧,”花广文应着起身往外走,正好看见商姨娘和花云娘进来,便冲着她们点了个头,闪身出去了。

  “咋了这是,受凉还是吃坏东西了?”商姨娘走上前来,看见花玉朗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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