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来，来，你来得晚了，在一旁看看就成，”月明珠忙得很，一打完招呼又对着门口喊道，“下一个”。
凤晚婳的目前移到灰袍女子的面上，不觉大吃一惊。
“吴夫子”
这女子就是吴夫子，她在闺学的吴夫子，以及记忆里泪流满面的吴夫子。
那女子也抬起头来，还是那张清澈略带瑕疵的芙蓉面，面上倒是没有见到故人的震惊，有的是清浅的笑意，“小晚。几个月不见，小晚长得这般快。”
然而，现在并不是认亲的时候。凤晚婳放下心中的疑惑，坐在了旁边。
其实，这个招生测试与面试差不多。
“先一一将姓名，籍贯，生平道来”
“有何技能？”
“所谓何意？”
或者她们三个随意问些其他的问题，大约是考教行为举止，语言流利之类的通俗习惯之事，也有一些大胆之辈，也不乏畏畏缩缩之人，人有千面。
中间还出过一个小插曲。
那女子也不过和凤晚婳一般年纪，面容也确实清秀，行动也磊落大方，对答如流，语气也颇为恭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凤晚婳眼尖的看见了，月明珠很是平静的在册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于是在她出去之后，凤晚婳还是忍不住询问，“恩？明明表现很是完美，明珠姑姑为何不要了？”
月明珠给了她一个隐晦的眼神，“太过完美还需要到锦绣堂来干什么，那里不是出路？我可不敢要。”
“你是怀疑她来路吗？”凤晚婳立马就明白了。
薛香雪解释到：“前两天的时候也来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姑娘，只是头天晚上，周公子就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女子是一个商人派出来的。据说是人家的家生子，放了籍，让来锦绣堂做探子。明珠立马就让那女子回去了。今天这个保不齐是一样的来路。”
“这些人，要想竞争也不想想弄弄光明正大的手段。”月明珠心底的气愤还没消失干净，重新提起这个话题，只能让她更生气。
“怕是没有人敢在月姑娘面前光明正大的耍手段。”薛香雪说出了一个事实，“这么隐秘的安排，要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如此陆陆续续的过了好长时间，其实能招到的学生还是很少的，因为大部分都难以做到语言流利，举止大方之行。
“这标准一直是一降再降了，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降也没有办法。”说道这个，月明珠很想吐槽，“其实说是教养，但是如果自身条件太差的话，我明珠阁也做不来这样的买卖啊，为了保证培养出来的质量，其实一天筛筛选选，也难以找到几个合格的人选。”
“现实是这样的，愿意过来的只会是家庭一般算得上衣食无忧的孩子，家庭差一点的质量上好的小丫头签给大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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