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那是幼稚之语,登不上大雅之堂,况且我一向声色犬马,吟风弄月,哪里敢和大儒比肩,怕是不能服众”。
“二哥谦虚了”,太子依然在和顾熙铭打太极,他继续旁敲侧击的透露着:
“这次宴席,我已经和陶朱公子商量好了,由他来承担一任的费用和布置安排,陶朱公子周密稳重,自然稳妥的很”。
“是啊,有陶朱公子着手安排,二哥还有什么顾虑,况且有沈尚书珠玉在前,尔等陪衬便陪衬吧,是吧,二哥?”紫袍的五皇子再一次抬出了沈尚书,常人要是与沈尚书在一块,该觉得多么荣幸,沈尚书啊,坊间传说的文曲星下凡啊。
顾熙铭听出了话外之意,牧家的牧陶朱和太子交往甚密,还有可能达成一个共识。沈尚书沈瑞也会参加评判,所以这场宴会也是皇上授意的。
父皇这是打算给太子捞一个好名声,让太子笼络一些人才?只怕是另有所图吧,试探牧家的深浅才是父皇的目的吧。
这是考验牧陶朱深浅的时候了。
“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顾熙铭最终接受了这个邀请,他喝下太子亲手斟满的酒,算是为今晚的会面划上一个句号。
顾熙铭弃马,和顾武两人一起走在京城的大路上,从星辉阁出来已经夜深了,月亮初上半空,路上倒是人迹罕至,偶尔能听到更夫的打更声。
“顾武,你说小晚今晚会如何”。
“晚姑娘肯定一觉睡到天亮”,顾武肯定的说。
“也对,这丫头心大的很”,顾熙铭继续背着手朝熙王府走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更半夜,只剩下两人拉长的影子交错着,大概是气氛太好,月色太美,心情太放松,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做些奇怪的事情,吐露一些旖旎的心语。
“爷这次怎么不在星辉阁留宿,”顾武在顾熙铭身边呆的时间长,他有些压抑不住心内的蠢蠢欲动,一时失了分寸开了口。
顾熙铭回头看顾武,大概对方知道这句话的冒昧之处,八尺男子涨红了脸,脸上青红交加,很有些局促。
顾熙铭没直接回答他,反而发问到:
“你在我身边呆了多久?”
“爷,已经二十年了”。
“原来已经二十年了”,顾熙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深思感慨时间的流逝。
半晌,“顾武,原来你早该成家了,却一直被我拖累至今”。
“我埋没了你!”
“殿下,卑职不敢”,顾武大惊失色,赶紧跪了下来。
顾熙铭却没让他起来,只是依然朝前走。
顾武一直跪在原地,
有歌声传来,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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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静的夜空里,这个声音很是悠远,打开了顾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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