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就被卖到夫家,丈夫体弱多病,成亲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她还不知情爱为何物,就成了寡妇。
寡妇要守本分,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这是婆婆常说的话,而她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夜夜独守空房,她何尝甘心?
兴许是老天眷顾,再遇他时,他竟然同她说了话。
“娘子,乍暖还寒,你可得多穿些衣裳。”
话落,他莞尔而笑,暖人笑意中带了些许青涩。她慌了神,不由自主环首四顾,好在旁边无别人。
自那日起,他们时常会在河边相见。他博学多才,一点都没有富家公子的傲气,偶尔还会帮她打水挑担,可见他孱弱的臂膀总是颤个不停,她不由心疼,舍不得让他干这些粗活,也怕被人撞见乱嚼舌根。
她自知身份卑微,而且又是个寡妇,怎可能与他双宿双栖?为了断去妄想,她再也没去河边,哪料有天瓢泼大雨时,他跑过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为何要管世俗的眼?月娘,你可知道我喜欢你?”
他蹙起眉头,清澈的眸子似蒙了层水雾,可怜得揪人心肠。她动了真情,把他带入后院闲屋里,端来热水巾帕,帮他擦去额上的雨珠……
四目相交,她再也离不开他的眼,她就犹如飞蛾扑入他怀里,哪怕焚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记得他看见她落红时万分惊讶的模样,而后垂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待我金榜题名,我定会名正顺言娶你为妻。”
枕边语她当了真,只是没想到几次欢好后他不见了踪影,而她却有了身孕。
闲言碎语她不怕,婆婆恶骂她也不怕,她只怕他一去不返,怕他忘了当初海誓山盟。她千万百计找到了他,问他可记得许诺。他说,他当然记得,只是会试在即,他必需好好用功。他让她先回去,待时机一到,他自然会来接她。
可是她回不去了,她是荡/妇/**/娃,村子里容不下她,娘家人也看不起她,她住进山间破庙里,每日以野菜为食,一天熬过一天,只为等他归来……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娘不记得了,不记得他有没有来接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她坚信她的三郎还在等她,因为他答应过会接她回去。
月娘想得入神,忽然有栋宅子从天而降,这回它不再是之前的客栈,而是一栋以人为料的鬼宅。柱子都是头骨相叠,每个眼眶燃有蓝白鬼火,犹如长明灯。无数魂魄拧绞在一块成了墙面,屏气凝神时还能听见它们阵阵呻/吟。
月娘吓得腿软,她不敢再往前走,然而身后是白雾茫茫,手脚又被铁链死锁,她只好问哭:“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萧玉笑道:“这里就是客栈,立在黄泉道边,专门收留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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