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轻的女人就叫小萱,以前在澳大利亚,请了个年轻的看护,她整天拉着别人的手叫萱。”
“哦。”
“人老了,就变成小孩的性子了,”乔浚慧说:“她只是想念我弟弟,所以才会这样子。”她看着云静:“她本身是没有恶意的。”
“那小萱他们,怎么不回来看她?”在云静看来,若乔老夫人心心念着的人回来,估计病就会好一大半。
“他们……”乔浚慧稍稍沉默之后,便什么也没说了。
“小萱、小萱……”乔老夫人抓着她的手不放,泪流满面的唤着,“你别走,你别走啊。”
她想挣脱乔老夫人,退后一步,竟然从二楼的露台上跌落。
“啊——”云静大叫一声,从梦魇里醒来,似乎那一声声“小萱”还在耳畔回响,她微微喘着气,全身都是冷汗。而窗外,早已经大亮。
“怎么了?”王筠梅推门进来,发现女儿额头直冒冷汗,“做恶梦了?”
云静点头,只觉得背心一阵冷汗:好奇怪,她怎么会梦见乔老夫人?
“梦是假的。”王筠梅说道:“别放在心上,小静,看你浑身都是汗,去洗个澡,会舒服很多。”
莲蓬头下,云静闭着眼,任由温水洒遍全身,可思绪却有些浑浊。她发现,昨晚被乔老夫人抓过的胸口处留下几道抓痕,还好,已经结疤,洗完澡后整个人的确舒服许多。
云静在清洗乔浚慧送的那件白色礼服时发现,胸口处,那料子外面一层薄薄的蕾丝被抓坏了,这条昂贵的裙子,已经没有办法再穿了,更无法还回去了。她想到乔老夫人的手……那样年纪的老人,手指竟然这么有力,那个小萱,在她的心底,一定很重要了……
“小静,”云伟成戴着老花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给慕柏打个电话,请他晚上到家里来吃饭。”
“听他说,最近他很忙。”云静心虚的搪塞着。不知道他好点了没有……昨晚刚惹了他,正值风头下,她可不敢顶风作案叫他过来,她相信,依他的“本事”,肯定会将她对他所做的“恶行”揭发的,到时,她会被父母狠狠批斗一番。算了,还是明哲保身最重要。
“忙到吃顿饭的时间也没有?”云伟成放下报纸,“要不,你帮我给他拨电话,我来跟他说。”
云静沮丧,父亲一向严谨,很多事在他面前不容易搪塞,于是她说:“还是我给他打吧。”说着,她就要回卧室。
“来,坐在我身边打给他。”云伟成连老花镜也取了。
云静只好乖乖坐在他身边,然后拨着萧慕柏的电话,电话通了,可是,听见了几声之后就被挂断了。
“他没接电话,或许在开会吧。”她对父亲说。心里却稍稍担心,他会不会是恼了她?
云伟成想想也是,“那你记得中午的时候再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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