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肢、流脓的伤口、僵死多日的尸体,这条街巷好似丹斯切尔的下水道般,什么污秽都要汇聚在这里。
沿街的道路上,到处都是有气无力、垂坐地上的信徒们。
他们的生活单调而绝望,这里是城下之城,一个隔绝世间的无光之地,缺乏与外邦的来往、贫瘠的土地、被献祭束缚住的生活……这里的一切远比任何人想象得僵化,俗话说,神的创造不分你我,但人却要将人自己分化开来。
整座城下之城好似一座大型的祭坛。
一切活物与死物都在为原初摇篮做献祭。
在这潭死水中,在这僵化的黑暗之地。
米拉举着火炬过来了。
那光纤纵管微弱、纵管昏沉,像是随时都会被黑暗所吞噬,但那仍旧是光。
在这贫民窟中,米拉走到了一位老人的前面。
那老人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脏污,他的一只手断了,头颅微微开裂着,拿粗麻步粗糙地缠了起来,整个人都是皮包骨。
可他依然跪着,双手合十,不停地祈求神让他回归到原初的摇篮中。
在这无光之地,除了祈祷以外,单凭那孱弱的身体什么也做不来。
米拉看着那老人,轻轻地伸出了手。
轻轻触碰老人的额头,米拉低声道:
“芙拉所米拉。”
那是古言“生命”。
只见面前那位即将在病痛中迎接死亡的老人,那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清明。
后者的双手合十着,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米拉。
米拉吐字道:
“记住,神将你的死亡赦免了。”
老人呆愣在原地,双手迟迟都不能松开,他目视着那位来历不明的祭司的身影消失在街巷之中,脑海里一派混乱。
这就好像是做梦一样,好像是临死前的幻觉一般。
精神漩涡将老人拉入其中,让他久久不能自拔。
半响之后,那颤抖的嘴唇才吐出一句话…
“那是…神的使者吗?”
………………………………………
在这昏暗而无光的城下之城,希望渺茫而高高在上,如同那条横跨于城市上方的光河,它永远常在,却又始终立于远方,触不可及。
而米拉举着火炬,在街巷中行走着,就好像坠落大地的光一般。
一路上,她看到了鲜血,无用且罪恶的牲祭充斥角角落落;她看到了狂热,跪伏在地上的人痴迷着这僵化的现状,享受着绝望的折磨;她看到了苦难,在这如同祭坛般的城市之中,人们纵使失去一切,也不会失去苦难。
这座无光之地,米拉向着那些痛苦的人群伸出了手。
她一次又一次地吟诵古言,一次又一次驱除他们身上的痛苦。
城下之城的信徒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有的人要留住她,问她究竟从何而来。
米拉只是说:
“我是从神那里来的,
神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除此以外,米拉没有任何的答复,她的侍女艾诺丝一直沉默地跟在她的身上,这一幕,宛若一位追随者在为先知作着见证。
数日之内,神的使者之名传遍了整座城下之城。
人们盛传着,
僵化的死水,被灌入活泉。
日夜期盼的救赎,就在那一位神之使者的手上。
准备整一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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