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旧识了。”
但自从李暮蝉得了明玉功的心法口诀,进境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咳咳……娘……”
不光是明玉功,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想来那嫁衣神功也绝不会放过。
这二人一大一小,一个妇人,一个孩童,而且居然还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按理来说,此功她要比李暮蝉先行习练,所成气候也该比对方更为高深才对。
……
李暮蝉听得失笑,这人真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咦!”
上官小仙见状,遂将手里的淡水和干粮递了过去。
“神秘高手?有多高啊?”李暮蝉好奇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掌心那团海水已在千变万化,变化的是劲力,或邪气滔天,或至大至刚,或至阴至寒。
直到那孩子咽下几口淡水,自呛咳中醒来,妇人才喜极而泣。
可等这一打量,看清对方的样貌,李暮蝉的眼中顿时多出几分意外之色。
“我武学进境之所以能如此之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无相神功,”他想了想,又看向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地道,“此功所成内力犹为神异,非寒非热,无相无形,然却能包容万般,如汪洋大海,可纳诸般奇劲,且还能彼此相接相引。”
“多谢公子……多谢小姐……”
上官小仙也看的啧啧称奇,她秀眉微蹙,“飞剑客曾经告诉过我,天下武学的心法各有区别,只因其性各异,所成就的内力或会相冲,或会相合,亦或水火不容,但如你这般情形我倒是不曾听闻,你……”
可奇就奇在嫁衣神功她也尝试过,奈何一旦行功,体内所凝寒劲便犹如水火相激,暴动乱窜,大有走火入魔的架势,偏偏李暮蝉浑似不受半点影响,着实匪夷所思。
见此一幕,上官小仙不禁凝了凝眸光,眼泛异彩。
妇人神情悲戚地道:“说来话长,当日我吴家遭青龙会灭门,我母子二人在不少江湖义士的护送下已是脱离了危险,但碍于青龙会之威,始终不敢露面,便顺江南下,打算去投靠我那兄长。我兄长常年漂泊海上,乃东南沿海有名的大寇,居于一片群岛之间。可等我找去的时候,才发现多年未见,我那兄长早已身死,其一众手下弟兄亦是改投他人,为一位神秘高手所掌控。”
听到这里,李暮蝉和上官小仙不禁互望一眼。
“我记得你们好像是什么‘江北大侠’吴风的妻儿?”
上官小仙依偎着李暮蝉坐下,好奇问道:“莫非你也没弄明白此功的玄妙之处?”
那妇人接过的同时,却顾不得自己,忙趴在孩童身旁,小心翼翼的将水囊囊口贴了过去,嘴里轻唤道:“明儿……明儿……”
李暮蝉当即起身跃上船舷,双眼微眯,循声瞧去。遂见波涛起伏的海面上隐隐飘着一块门板大小的碎木,上面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声嘶力竭的朝他们挥手。
他说罢转身又从舱房里取出一些食物。
言语中哪还有半点以往冷厉迫人的霸道姿态,反而像個撒娇抱怨的小孩子。
却听李暮蝉头也不回地轻笑道:“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太过闲暇,练了练你给我的明玉功,不想竟然收获颇丰。”
“救命啊!”
沙哑的嗓音刺耳极了。
时至今日,这个男人恐怕早已暗中将几大绝世神功悉数融于一身,如若功成,说不得就是那古往今来第一人。
妇人眼神颤动,哑声道:“此人所练就的武学似乎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先天罡气,且精通扶桑剑术,好像不是中原人。若非有人念及我兄长昔日的情分,暗中送我们出岛,我母子二人怕是难逃一死。”
“先天罡气?”李暮蝉却是笑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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