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要落下感动的泪水才说得过去啊。”程燃笑着看她。
“你一来这儿我就知道,心情不好?”孟清彦问。
“还行,就是想透透气。”程燃望着湖面说。
孟清彦一下子想起上回她妈妈来家里要钱的那天,因为气得上头,完全没想起来把程燃一个人丢在外面了。相比起来程燃昨天还想着要送她回家。
她突然就开窍了:“上回你带我来这的那天,其实你是故意在我家周围转悠的吧?”
程燃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是啊,当时看你的表情,我怕出什么事所以回家带上大壳儿去护驾。”
“程燃。”孟清彦像是在自言自语:“原来你是跟你妈妈的姓啊。”
“要不我就叫周燃了,多土的名儿啊。”程燃嫌弃道。
孟清彦笑了起来:“你还挺会自我安慰。”
“你不也是么。”程燃说。
“那新的一年,祝我俩再也轮不到自己安慰自己。”孟清彦叹了口气。
“行啊,改互相安慰吧。”程燃说。
“咱俩就这么惨啊,那不能好好生活么,又不是非得每天过得苦不堪言。”孟清彦看他。
程燃笑了:“确实。”
“我看大壳儿已经按捺不住撒欢的灵魂了。”孟清彦看它一会儿跑东一会儿跑西。
“它已经跟我在这坐有一会儿,现在是坐不住了想换个地方玩儿。”程燃说。
“走,大壳儿!带你出去耍!”孟清彦喊着,大壳儿往这边跑来。
“去哪儿啊?把牵引绳栓上。”程燃拿出绳子挂到大壳儿脖子上。
“我刚刚来得时候看街上挺热闹的,元旦啊肯定有好玩的。”孟清彦接过牵引绳。
沂水街今天确实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路边商店也张灯结彩的,一点不比过年逊色。
“哎学生学生,要不要参加我们新店开业搞的活动啊,就差两人了。”一位带着眼镜身上斜挂一条红巾的男人拦住他们,红巾上面写着财源滚滚发大财。
孟清彦看了眼店门口搭的一米高台子,上面站着的应该是一对情侣:“不了吧,我恐高。”
“老板,别找学生啊,不然我们赢得多不光彩,说我们欺负他们呢。”台上的女人开玩笑道。
“靠,我今天就让她知道后浪是怎么把前浪拍翻在台上的。”孟清彦拉着程燃:“走,拍死他们。”
程燃无奈的笑了,孟清彦的犟劲儿上来,八百头牛都拉不回来,还会被她气得捶胸顿足。
“老板,怎么玩啊?”孟清彦问,大壳儿坐在她脚边歪着头看她。
“哎呀,很简单的,”老板清了清嗓子:“第一个是画线成心,俩人都蒙上眼睛,同时在一张纸上各画一半的爱心,画的好就可以进入下一关了,当然了这个判定标准由我来定。”
“游戏无聊就算了,名字起得还这么非主流。”孟清彦忍不住打断他。
程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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