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一面.怎么也不像是上门讨要个说法的。
陆尘然也不认为能画出那副东海画卷的先生,是个小心眼的性子。
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心中隐隐已经察觉到那先生究竟是何意了。
“要我将他们请进来吗?”
“是要见见的。”
鲛女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月拂’默默地望着那鲛女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破天荒的生出了一分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危机感,就好像是在他心中本有一块无法取代的位置,却突兀地被横插了一脚。
世间情爱,亲情到底只是其中一种。
狐山上,十几年的长久相处使得这份亲情可以浸透肺腑,可若有一天,当他在山下遇见了一份男女之情,可以囊括这分亲情,姨娘的贴心照顾不再是唯一时
‘月拂’迷茫了,目光第一次带着几分忐忑的看向了消失的鲛女。
然儿终归是要娶妻生子的。
恰恰,这个女子,很会照顾人。
‘不能这样下去了’
好在,就快要到上京了。
临靠在蜃楼大道最角落的那间雅致院落外,站着三位儒生。
不时的有人路过,望着那三道宛若木桩般站着的先生。
雨水不断地滴落着,将三人的衣衫湿透,粘连在身上,寒风拂过,依稀可见得儒生的小腿打了个寒颤。
这三位儒生的名头还不小,其中之一自是闻名整个大周的画圣吴道。
画圣身旁站着的中年男子,却鲜有人认识。
至于最边上的那位青年儒生,名头可是不弱画圣,神童之名风雅一时,不过前段时间得罪了一位京城的王爷,据说是写了什么檄文,犯了大忌讳,被贬归乡。
来来往往的行人凑热闹的也有,敬畏的也有,讥讽的也有,议论纷纷:
“那人是不是王子安?”
“吴画圣已经在这儿站了三天了吧?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那另一个手拿书册子的呢?也是儒门的吧。”
“不相识。”
“人家都不见了,还舔着脸在这儿等着”
一位小道消息颇为精通的小二开口道:
“据说院落中的那位可是在世人仙,当时那飓风伱们没看到,仙人随便画了一笔,整个天空都晴了.”
“嘶——”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
同时看向那三人,眼中已尽是敬佩之色。
这三人已经站在院落外整整三天了。
风雨无阻,每日未时,儒生都会上前敲门,想要拜访先生,只是开门的那位白发女子通常都是留下一句‘先生不见’后,就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虽然心中好奇院中的先生究竟是谁,但众人对于这三个儒门大先生虚心请教的精神还是极为敬畏的。
夹杂着雨的雪挂在数日前自画卷中走出的寒梅上,如玉簇银装素裹。
三位大儒吐出了一口哈气,此间风凛凛,雪霏霏,冷飕飕的寒风肆无忌惮地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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