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渊海,就不在算中了。
素千衣知道陆远的意思,代他问道:“我听闻那位先天还与武王发生了冲突,甚至还威胁了一番皇室?”
陆远暗中给她竖起大拇指。
鹤招一听这话就气鼓鼓,哼了一声道:“秋后蚂蚱罢了,武王拳镇山河岂是白叫的?”
素千衣好奇道:“既然你说那位先天已死,朝廷会怎么处理这位的亲眷?”
鹤招摆了摆手:“先天之争,本就不涉及亲眷,若非那位先天不讲规矩,甚至霸府都懒得搭理。”
陆远在一旁听着,心中松了一口气。
素千衣看了陆远一眼,见他没什么想问的,又轻声开口:“禾昭姑娘,杜前辈跟着我们到底所为何事?”
鹤招闻言有些窘迫,似乎也为他那阿翁的举动感觉有些歉意。
她说道:“阿翁是来追查地龙翻身之事的,此前我们在徐郡、安平郡都追查过了,确认此事跟血魔道有关。”
“一路查到衡山郡来,都有血魔道的影子,尤其有个叫七杀道人的,连连在我阿翁手上逃脱。”
“如今也是在二位身上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跟着二位或许有所收获。”
还真说啊。
陆远跟素千衣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意味深长的神色,大意就是,小姑娘,真好骗。
陆远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血魔道的人,擅动地脉?”
鹤招点了点头。
二人若有所思。
以地脉的体量和位格,也不是这些蝼蚁能倾覆的。
甚至就连先天境界,都无法轻动,除非全天下之力,才有可能对地脉有倾覆之举。
是故血魔道能办到的,无非就是做些手脚,引发些许动荡。即便如此,大陈还是将这位地榜宗师派来了,可见重视。
只是,血魔道目的是什么呢?
尤其陆远深想了一层。
他至今与血魔道的牵扯,也就阮济一处,至多再加上三门魔功。
按理来说应该与他八竿子打不着才对,怎么会有牵扯?
难道是此行的目的地?
或者因为他身上的魔道功法误算了?
三人各有心事,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只剩下马匹踢踢踏踏前行之声。
身后的杜勾陈,静心调息,一路上一句话没说,端得是老成持重。
就这样,四人一路前行,离黑山城也越来越近。
……
傍晚。
甄公子身体羸弱,自然要停下来休整一夜。
杜勾陈也没什么意见。
四人便在道旁找了家客栈歇了下来。
“几位客官用点什么?”小二殷勤招呼着。
四人放好马匹,围了一桌坐下。
陆远现在修习了那门秋收冬藏,出门前就吃够了十日的量,本是不用进食的。
但口腹之欲却还是要满足一下的。
“我要一碗牛肉面,切成细细的臊子,多放芫荽。”
素千衣嫌弃地撇了他一眼。
她是惯不爱吃芫荽的。
“一碗粥就可以。”
“额,一碗粥客人够吃吗?”小二好心提醒道
素千衣点了点头,她食气有成,早就辟谷,此时只能做样子吃点。
四人陆续点好了菜。
“好嘞,几位稍等,马上就好!”
客栈中人并不多,除了他们外也就两桌。
鹤招皱眉道:“你家生意好像不太好啊,不好吃我可不付钱。”
她锦衣玉食惯了,多少有些挑剔,若是太难吃,她也是克服不了。
那小二苦笑:“客官您放心,客人少是那山匪闹的,咱们百年老店,手艺没得说。”
陆远插话道:“黑山城又闹山匪了?”
这里离黑山城已经不算远了,也就几十里路。
此前周遭的山匪都被清扫一空了,如今竟然又卷土重来了?
但他这话一出,杜勾陈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又?
心中记了一笔,却没有说话。
那小二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波山匪尤其不讲规矩,已经好几拨人遭毒了手,据说交了过路费还是没能幸免遇难。”
“不止如此,听闻手段也是极其残忍,那黑风岭上,半夜都能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吓人至极!”
黑风岭?那不是当年黑风贼的据点么?
真是个聚贼的好地方,都往那儿钻。
明天补周三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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