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阵学假期作业也都写完了,玩大富翁人不够,和巴里班玩牌也没什么趣味
菲阿娜脑海里掠过巴里班说的被她封起来的城堡四楼。
去看看她那个疯癫的父亲到底搜罗了什么东西吧。菲阿娜这么想着,拿出钥匙,打开了城堡四楼封锁住的黄铜浮雕门。
在那之后很久,菲阿娜才意识到她在四楼的那间藏宝室里找到的到底是什么。
那是她人生另一种可能性。
只是现在,她仅仅是在最隐蔽的角落里拾起了一个被绒布包裹着的、已经生锈了的小匣子。
小匣子上了锁,虽然生了锈,但却能看出之前被仔细保护的痕迹。
菲阿娜隐约记起她那个亲生父亲死的时候,脖子上似乎挂着一个能打开这个大小的锁的钥匙。
她在接手让罗家族的产业后核对过所有与钥匙匹配的锁,只有那一个钥匙始终找不到归处。
但她没在意。
因为那个钥匙是爱心的形状,看起来只是某种装饰菲阿娜觉得那可能是她那个父亲的某个情人给他的。毕竟上任让罗公爵是公认的多情又无情,情人层出不穷,又都死的利落。
菲阿娜不记得她把那个爱心钥匙项链放在哪儿了,她想一拳砸碎这个小匣子,却被魔法的气息弹了回去,手上迸开了伤口,鲜血直流。
这是法阵。
甚至是她还没学过的顶级法阵。
菲阿娜脸色阴沉,蔷薇色的眸子里戾气横生。
她本只是无聊之下起的好奇,但现在这样,她非要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不可
菲阿娜拿着匣子回到了玫瑰府邸,她要找到当年的记录筛出那个爱心钥匙被放在哪里。
然而在经过诺尔维雅的房间时,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手上的伤口依旧狰狞,她能想象出半人鱼看到她的伤口时那双蓝色眼睛里露出的担忧和生气。
她不是怕,她只是意识到了正常人在受伤后会采取的做法。
但她并不习惯那样。
因为正常人会有人担心,她没有。她是无坚不摧的领主,她是被人恐惧忌惮的冷血公爵,她是疯狂的让罗家族的继承者。这样的存在是不在意疼痛的。
她在世俗的风评中被异化为一个怪物,她便是一个怪物。而当有人把她当成普通人时,她就又有了身为普通人的自觉。
菲阿娜想,她真是个容易动摇的人。
只要想到队友们会为她难过,她也就对自己没有珍惜自己的行为而感到不满。
菲阿娜绷着脸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装作无事发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在第一时间把伤口消毒包扎,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做完这件事后,菲阿娜根据当年的记录找到了那枚形状特殊的钥匙。
那个匣子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她那个疯癫的父亲赛珂让罗兼具强烈的自毁倾向和求生意志。他聘用了很多魔法师和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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