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皮条的?”他钵一脸的疑惑,显然对于只会说些日常汉语的突厥人他钵而言,还明白‘拉皮条’是什么意思。
“是做面条的吗?他是卖面条的?”他钵怀疑的打量着骜义,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骜义阴沉的脸,我想他应该是很生气了吧!应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吧?卖面条的,亏他钵想得到,有这样气势的人卖面条吗?
“咦?我说错什么了?”他钵跟着下了车,见我忍俊不住,甚是疑惑。
“不,也差不多!只是,他不是卖面条的,是卖皮肉的吧了!”忽略骜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心的为他钵解释道。
“皮肉?牛肉还是羊肉?”
“哇哈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肃?”他钵还是一脸的困惑。
“我说你啊,呵呵,他不是卖牛肉也不是卖羊肉的!”
“那是卖什么肉的?”他钵依然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他啊……”我忍住笑,看了眼此时早已是青了脸的骜义。“他是卖人肉的!”我神秘一笑,凑近他钵的耳朵。
“啊!”他钵惊叫,显然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的骜义。
“卖、卖人肉!肃,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骜义此时一副喝人血、啃人骨头、吃人肉的样子的确是让他钵信以为真了。
“你们闹够了没?”看来骜义是忍不住了,大声喝道。
“肃?”他钵扯了扯我的袖子。
“放心吧!他是不吃男人的!”我摆了摆手,一副‘安心啦’的样子。
“咦!这样呀!”言下之意,就算相信骜义是只吃女人的肉的人了。
“没完没了了吗?你……”本来还恼羞成怒的骜义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大步朝我冲过来。
“咦?干……”‘嘛’字还没说出来,骜义就已经冲到我面前抬起我的手臂。
“你做……”
“哪里受伤了?怎么会伤到的?”骜义抬起我的手臂左看右看,突然回头向身后的马厮看去。越过骜义的身体我看见马厮的神色骤变。
“咦?”怎么啦?
“到底哪里伤了?是这里吗?”骜义又回过头盯着我衣袖上的血看。
“肃?你……”他钵也惊叫道。
“哎哟!”我甩开骜义的手,“真要是伤了,被你这样抓着,手早就没了!”
“啊!对、对不起!”
“咦?”我愣愣的看了看骜义,他是怎么了?
“肃……”他钵还是有些不安。
“我没事儿!”无奈的看了看他钵又看了看骜义,“受伤的是你啦!”我叹了叹气,看着他钵,“你刚刚靠在我肩上睡觉,把你身上的血染在了我的袖子上。”
“这样啊!”他钵一副放下心的样子。
“哼!尽找些麻烦事儿!”
“咦?”我惊讶的看向丢下话转身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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