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里的一句话，直接把吕明程架在火上烤！
尼玛的你不让签字，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吕明程字已经签了，你他妈的来指示不让签字，这不是玩人吗？
张凌看看吕明程变色的脸，心里默默地问候了指挥中心负责人的家人无数遍。
“妈的，但愿那个女孩没事，要不然的话……”吕明程苦笑一声，颓然地坐下了。
张凌点点头，坐在他的身边没有说什么，却悄悄地放出了神识。
手术室里的人倒是挺忙活，正在为那个女孩动手术，一切倒是忙而不乱的样子。
神识靠上去，女孩的情况不算太妙，不过生命应该还是有保证的。
“好了，老吕，别那么悲观，摘个脾不会要人命的，小手术，那女孩肯定没事的。”
张凌收回神识，他现在还不能通过神识直接施放灵气，要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帮帮那个女孩。
吕明程仰起头，靠在墙上，“张凌，这是我第二回帮人签字手术了，上一回……唉，别提了！”
呃，这小子竟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张凌歪头看了他一眼，“上回被人讹了？”
“别提了，差点就不干了！”
“那你还签字？”
“我总不能看着她死在手术台上吧？”吕明程呵呵傻笑一声，“妈的，我这个人看来真不适合干警察。”
张凌点点头，“算了，别干了，这个年头，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干警察，成天出力不说，还被人骂！
有那份精力，干什么都不会饿着！等回头，我介绍个人你认识，保证你能赚大钱！”
这小子对自己的胃口，有所为有所不为，明知签字可能会出事，却仍然义无所顾地签了。
吕明程摇摇头，“放心吧，我不做警察也不会饿死！呃，对了，你好像没有驾证吧？”
张凌学着他的样子仰头靠在墙上，“没事儿，那东西我哪天抽空去考个，或是找人要个，根本不费什么事儿。”
“拉倒吧，你还是找个驾校好好学学吧，省得上了路就成了马路杀手！”吕明程叹了口气，“现在这样的人太多了……”
正说到这里呢，对讲机突然又响了起来，“吕明程，你刚才说手术签字是怎么回事？谁需要手术？什么手术？”
吕明程懒得起身，把头一歪凑到对讲机前面，“一男一女，车祸，女的内脏破裂，大出血，要摘除，医生说不签字就不手术。”
“你签了？”那声音很急？
吕明程无声一笑，“签了！医院说，不签就是个死！我能怎么办？”
“好你个吕明程，什么字都你敢签！上次签字吃亏的事情都忘了？”
看来对方也是熟知他的人，“我告诉你，那两个人身份不简单！
他们是丽水市的，姓夏，明白吗？丽水夏家的人！”
吕明程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变白了，腾地地一声站了起来，“丽水夏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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