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是一只梨埙,貌不惊人,却有令人胆寒的力量。
同伴不太信他,“消息属实吗,要真有这东西,早闻名天下了,怎么到现在还一点风声都没有?”
那人脸色变了变,“当时我师兄与另一位音修斗法,给自己施了无声咒,一直忘了解...”在被梨埙攻击时,受到的伤害不太严重,也因为先前受伤,阴差阳错保住了那一段记忆。
殿内诸人,包括一开始到现在坐在桌边,都没开过口的那些白胡子老头们,神色都变了。
“等等!真有那么玄乎,怎么会出现在王富贵手中?”
不是早被落燕山庄收入囊中,就是被那些大门派杀人夺宝了啊!
“你还不知道吗,落燕山庄的二小姐,当年不就是嫁给了一个凡人皇族,算算年份,儿子这么大了也不奇怪吧...”
有人想的更远:“天呐,这么说,若是能嫁给这王富贵,不就成了落燕山庄的亲戚?”
“也不知那王富贵好不好男风,为了爱情,我愿意断袖”
谢逢君:“......”
好家伙,这些人的想象力就离谱。
作为落燕山庄当事人之一,他大受震撼。
阿默则是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
就连落燕山庄的外孙,都有人愿意放弃节操竞争上位,那他想娶谢朝雨,可太难了。
不管外面人如何心思百转,防护罩的对抗却是有了新的变化。
不知何时,那王富贵吹动梨埙,不再是“呋呋呋”的气音,而是一种老驴拉磨一般的难听声响,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听的人气血上涌,头昏脑涨。
修为高深如沈瑜,也感觉自己眼前发黑,神思变得混沌。
那些须发斑白的老家伙们,不知何时悄然张开了更为深厚的防护罩,若他们不出手,殿内这些面色恍惚的傻子们怕是要当场气血翻腾,严重的还可能会暴毙而亡。
王浮也不是不同音律,贵公子出门装腔作势,烧不了琴棋书画,他弹琴明明就很悦耳,偏偏这梨埙也不知是怎么了,发出的声音不是像大鹅叫唤,就是像老牛哀嚎。
呕哑嘲哳难为听。
近距离听着,耳朵都要吐了。
白千柳的滋味更不好受,所有的躁动音律全是冲着他去的。
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偏偏又霸道无比,狠狠侵蚀着他的神志。
他惊觉,自己有一瞬间竟恍惚了。
暗暗咬破舌尖,心头血的刺激之下,白千柳保住了散乱的神思。
沈瑜自顾不暇,只能匆忙帮沈茸鸢用防护罩遮挡一番。
大殿上方,阳光再难寸进,漆黑的夜幕骤然降临,朗月疏星的景象骤然取代了碧蓝晴空。
吹奏之人实在是个门外汉,导致星图有些混乱,星子磕磕绊绊,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夜空中到处都是闪亮的星屑,月亮的样子也不甚规整,像是被人咬过一口的果子一样,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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