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了吗”
“那他指望不上了,孩子长得不像他。”
陈肆甚至凑到叶狗蛋耳旁,嘲讽他:“喂,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还穿个绿的,我看这孩子八成是你道侣跟别人生的吧...”
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挤眉弄眼怪笑:“他道侣长得那么漂亮,能有多安分!”
“那女人别看衣裳穿得严实,内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女人不安于室,迟早要跑!”
“要不我也试试?没准一勾就上...”
叶狗蛋脸上的笑彻底没了。
“啊!!!”
陈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方才凑到叶狗蛋肩上的胳膊,被整个弯折过去,拧成外拐的姿态,叶狗蛋面色漆黑,眼底只有冷厉,“我道侣怎样?”
陈肆脸上泪水汗水和嘶叫时流下来的口水混在一起,身体抖成筛子,胳膊被生生掰断,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叶狗蛋丢垃圾一样将他扔到地上,把站在地上呆愣住的谢棠梨抱起来。
“听着叶日天”,他摸摸孩子懵懂的小脸,凌厉的眼锋落在面前几人身上,“这些人在欺负你阿娘,对这样的人不要犹豫,你要狠狠打回去,打不过也要咬他血肉,叫他跟你一样疼...”
孩子搂着他脑袋,眼里是纯然的信任:“我怕把人吹死了...”
“不怕,有爹。”
谢棠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吹响了那只神秘的埙。
“呜...”
谢朝雨和陈长生走的有些远,她接过摊主递来的纸袋,“真香啊!”
突然,她听到了隐约的呜呜埙声。
脸色大变,“不好,快回去!”
陈长生对这古怪的埙声记得很清,他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当即跟着谢朝雨迅速挤过人群。
她回来时,埙声已经停下。
前方人群一动不动,每个人都保持着或惊惧或亢奋或瑟缩的表情,像人偶一样,没有气息,也没有灵力波动,直挺挺站着,还不如广场边的大树有生气。
人群里侧,倒着四五个年轻修士,个个都早已七窍流血,人事不知。
陈长生认出了几人,“是陈肆!这狗日的又来做什么了?”
谢朝雨俯身探过去,几人气息几近于无,但性命尚在。
黑甲卫已经赶来,谢朝雨吩咐他们,“带下去治,调出广场上的实时光幕,等人伤好一些,把方才的画面一并送往青州。”
“是。”黑甲卫领命,很快就把地上奄奄一息的修士抬下去了。
狗蛋抱着谢棠梨站在最中央,谢棠梨脑袋埋在他怀里。谢朝雨看他神色不对,那样凶狠冷酷的样子,她还未见过。
她上前抱住狗蛋,轻轻拍他肩膀安抚。
“没事了,不要紧张,是他们欺负谢棠梨了吗?”
狗蛋冷眼看着她,没动静。
谢棠梨抬起小脑袋,“不是的,他们骂阿娘...”
“那我们小棠梨做得对,我和你爹,还有阿爷,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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