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日回去后,谢朝雨已经确定了白千柳和沈茸鸢的婚事。
看沈茸鸢那般不谙世事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再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谢朝雨便减少了去她那座院子的次数。
谢朝雨和阿默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沈茸鸢说,未婚夫婿在结亲那日有重要的礼物要送给自己,我猜就是阿绿的内丹。”
“我们要赶在这之前将阿绿救回来。”
否则等到真正结亲的日子,小狐狸的内丹就极有可能已经被挖掉了,那时候就迟了。
村长的老族叔看病竟然失手了!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然,主要是病人这一边掀起的风浪。
谢朝雨起了个大老早,拽起因彻夜看书学习修仙界常识的而赖床的阿默。
“到我们搞事情的时候啦!”
谢朝雨掀了茅草房里的一口铜锅,将那不大的铁锅提在手里,手里用一根木棍敲着,一路“咣咣咣”地朝村长家去了。
正是天亮不久,太阳刚刚翻过山头的时间。
阳光穿过梨花树,金色的细碎光芒映照之下,整个长青谷村美轮美奂,静谧美好。
“咣、咣、咣!”
一声比一声重的破锅声响起。
在寂静的氛围下,这难听的声音好比谁家死了小妾一样凄厉又聒噪。
谢朝雨换了一身更灿烈的红裙,裙摆上是张牙舞爪的火焰纹路,像是真的被火焰燎过一样,留下浓黑赤红的痕迹,瞧着便很是凶戾。
阿默小媳妇一样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村长平日给他们送饭的木碗,碗里摆着个馒头,馒头中间插着一根点燃的香。
村长听着动静,赶紧跑出来。
细细一瞧,站在他家院子门外的竟然是她。
来者不善呐。
瞧她背上插着的破旗子、肩上缠着的一圈黑纱...村长心中开始不安,莫不是发现了饭菜中的药?可他们不是一直没吃过吗?
村长惴惴不安,迟疑地开口:“...九姑娘这是?”
一大早的,整这阴间玩意儿。
九姑娘“咣!!”一锤敲下去,破锅死命地叫唤。
“苍天呐,你可要帮我小寡妇讨公道,庸医害人,害了我夫君!”
她嚎得真心实意,声泪俱下,要不是她那小白脸姘头还好端端站在那里,村长自己都要信了。
村长冷下脸道:“九姑娘,我家族叔德高望重,你可不能随意侮辱他的名声!”
九姑娘一边恸哭一边叫骂。
“我看你们是被钱蒙了心!庸医害人还不许人说,还有没有天理?!”
渐渐有人赶来围观,暂时不清楚情况,还都欲盖弥彰地站在路边“赏花”、“看日出”、“赶鸭子”...
村长撸起袖子就要与九姑娘好好理论理论。
“你这恶妇,休想血口喷人!”
“大家伙看看,这恶妇说族叔治没了她丈夫,那不好端端站在她身边吗?”
九姑娘抹着眼泪道:“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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