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哥儿平日里调皮,在生人面前其实很脸皮薄,一听傅慎时说会“笑掉大牙”,连忙拉着他的袖子问道:“父亲,那怎么才不会叫人笑掉大牙?”
傅慎时道:“作诗不是易事,学问深得很,一时难成,你若要学,需得长年累月下功夫。”
言哥儿还是不解,他茫然道:“爹,儿子眼下的用的法子不可行吗?”
傅慎时道:“我方才同你讲过,不是不行,只是平庸而已,若你只求马马虎虎,用你的法子足矣。”
言哥儿抠着后脑勺问红豆:“娘,为何我用你教的法子算术可行,甚至我用来数房梁、柱子、马车的毂长和辐辏也行得通,怎么作诗却不行了?”
红豆道:“因为算术和作诗完全不是一回事,许多事有浅显的规律可循,却不是完全可以套用规律。”
言哥儿不太懂,他又傅慎时问:“爹,除了作诗,还有什么事不能套用规律的呢?”
这个容易回答,傅慎时道:“曲谱、画画、写字,这些有章法可学,但技巧之外,若半分情,便算不得上乘之作。”
红豆揪了一下言哥儿的脸颊,灿笑道:“还有爱呀。做父母的疼爱你,你的伯伯、叔叔们照顾你,又不奢求你的回报,这与我教过你的规则,完全冲突,不也没法子用规律去解释吗?”
言哥儿举着手道:“这个我明白!因为我是爹娘和祖父祖母、外祖父的心肝肉,所以大家都疼我!”
傅慎时捏着言哥儿肉呼呼的小手,道:“你,你娘才是我的心肝肉。”
言哥儿反应很快,他笑着道:“那我是娘的心肝肉!就等于是爹娘的心肝肉!”他从炕桌另一边走过去,双手勾着红豆的脖子,生怕红豆拒绝,撒娇道:“娘,你说是不是。”
红豆耳根子都软了,抱着言哥儿道:“是是是,赶紧下来,脖子都给你勒断了。”
言哥儿朝傅慎时抬了抬眉,很是得意。
傅慎时端着茶杯淡笑一下。
夜里,傅慎时掐着红豆的肩膀,在她耳畔低低地喘着气,问:“谁是你的心肝肉……”
红豆趴在枕头上,蹙着眉断断续续地回他:“你……是你还不成吗……”
——
言哥儿开蒙后,因为傅慎时和红豆亲自参与教学,并且手动绘制生动形象的课本,便十分喜爱学习,并且沉迷学习。
言哥儿现在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学了成语,在傅慎时和红豆跟前用。
有次他刚学了“明知故问”,跑去红豆跟前,让红豆配合他使用这个成语。
红豆为了让言哥儿学以致用,于是问他:“哥儿,你名字叫什么?”
言哥儿仰着小下巴,摇头晃脑道:“哼,娘,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红豆憋笑,言哥儿不仅成语用得对,这表情也十分贴合啊!
下午等傅慎时下衙门回来了,红豆就把言哥儿做的傻事说给
请收藏:https://m.wp9911.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