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国,至于绊住我私事儿,不是小凤,但却跟小凤有点关系。”
小凤?
叫的可真亲密哪。
“吴先生,您知不知道‘您’是一个尊称,通常用来称呼年纪比自己大,身份比自己尊贵,社会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您总是‘您啊您啊’这样称呼我,我听着怪难受的。”
满腹经纶,熟读晦涩难懂佶屈聱牙等古籍的吴满堂,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怕是一旦亮出真本事,连国学
大家都要尊称他一声‘先生’的呢。
凤九爷在吴满堂面前很是尊敬,他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晚辈,“安安,你成心给我添堵是吧?”
该说的话,一个字儿不说。不该说的话,她说遍了!
“说你自个儿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他的事儿,不劳慕总费心。他还是自己来。
慕念安听明白了凤九爷的弦外之音,她脑袋一点,直奔主题,开门见山的不得了:“吴先生,我想让您对我进行催眠。我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被我淡忘了。我现在只记得有他的存在,可他长什么样子,声音是如何,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在几个月之前我的的确确想起过他,还把他和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只怕,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见过他了。”
吴满堂慢条斯理的问,“您——你的焦虑症,在短时间内发作过一次?什么时候,距离现在多久。你已经淡忘的那个人,又是在多久之前认识的?你见他是在你焦虑症发作的时候吗?”
慕念安忍不住鼓掌,“吴先生就是吴先生,真厉害。”
只凭她的只言片语,就推断出来了她在近期焦虑症发作过。而且把几年前的事情,都说的**不离十。神,真的太神了。
真是找对人了。
吴先生太靠谱了!
朱院长大好人啊!
乖乖的回答了吴满堂的问题,慕念安也挺诚实:“我的心理医生强烈建议过我,不要试图留住这段记忆,他说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是为了我好,防止我再次情绪崩溃,引起山洪爆发。但是那个人对我真的很重要,吴先生,请您一定要为我催眠,我必须要想起来那个人!”
“我不这么认为。如果真是对你这么重要的人,那么就应该留下来,清晰的刻在脑袋里。”吴满堂沉吟了片刻,问:“今天不行,催眠是一项非常耗费我精力的事情,我需要准备时间。你能接受吗?”
慕念安毫不犹豫,“您需要几天时间准备?”
“三天。”
“半年行么?”
估计吴满堂没见过慕念安这种套路的,一下子愣住了,一双不是很大却非常有神的眼睛盯着她,就那么愣愣的盯着她。
慕念安觉着,在这么一个心理学研究大教授的面前,一切的手段花样儿,那都是小梁小丑,只会让吴满堂看了笑话。她相信自己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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