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了衙门外,对着朱勔微微抬手:
“听闻这边有人喊冤,我闲来无事,过来看看。”
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朱勔笑容不变,明知道是曹华在背后挑事,却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只是摇头道:
“万家的小娃娃到衙门喊冤,此事当司理院过问审理,曹都督坐镇典魁司日理万机,此等小事,那里敢劳烦都督过来旁听。”
说白了,就是即便万勤来衙门告知,按照规矩也该走刑部的流程,典魁司没有过问的权利。曹华最好从哪儿回哪儿去,不要把事情搞大了不好收场。
曹华上下打量着朱勔:“朱大人作为应俸局主官,不去给圣上挑选钟意的花石,跑到知州衙门来旁听,看起来比我还闲。”
要说曹华没有插手的权利,那执掌应俸局的朱勔就更没资格旁听了,毕竟典魁司至少有协助破案的责任,应俸局只是个负责给皇帝买东西的衙门。
朱勔沉默少许,看着曹华笑了笑,轻声道:“我与薛公,往日交情不错...”
这是提醒典魁司与他之间的界限,彼此该怎么打交道。
曹华懒得与朱勔打机锋,很直白的回了一句:
“家父身故,圣上已经把典魁司交到我手上,典魁司怎么办事我说了算,以前的规矩得改改。”
朱勔脸色微僵,表情逐渐沉了下来,背负双手琢磨了少许,便点了点头,抬手示意曹华先进去。
曹华提着剑大步入内,朱勔沉思少许才跟着进入。
短短几句话,听在诸多官吏耳中,掀起的波澜如同狂风暴雨。这是典魁司和蔡太师在扳手腕,卷进去便是万劫不复,一群地方官那里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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