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什么?”高木涉吃惊地睁大眼睛。
“不用了,我要去个地方。”把纸张收拢进文件夹当中,佐藤美和子摇摇头,“正好顺道,就不用绕路了。”
唐泽也不是。
“懂得还挺多的啊,小朋友。”听见小学生口中流畅地报出了自己都没打听明白的消息,白鸟任三郎不由吃惊。
“没有哦,对方穿着长长的雨衣,戴着墨镜、口罩,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好吧,确实画得不错。”凝视喜多川祐介笔尖被一点点勾画出来的人物素描,佐藤美和子飞速扫过自己之前的涂鸦,嘴硬道,“但是我也确实画出了明显的人物特征不是吗?”
这可很有可能是属于未来大家的手稿啊,想想它要放在警局的证物堆里落灰就觉得很遗憾。
她脸上没什么阴霾,还能用旁观一般的角度讨论事件的细节,似乎已经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饭都吃不起的孩子,讨论艺术追求什么的,还是为时过早吧。
“不,正好相反。”
————
不对,我才没有!
“哦,这个案子啊,我在电视上看过呢。”根据这个名字总算回忆起了内容,高木涉恍然大悟,“那是一个计划周密的抢劫案,唯一能找到的线索就是银行监视器拍摄下的不到十秒的画面。”
“而且,现在喜多川哥哥不缺钱的啦,给他钱,他也只会拿去买画材而已。”很清楚知道铃木园子给他筹措了助学金,也通过joker之口确认过这一点的柯南按了按额头。
这些东西会一次次在她的梦中反复来回,从小到大,她一定会常常枯坐在桌前,反复咀嚼那几个意味不明的字符,将它们写下来,刻在桌上,盯着它们,用力地思考……
知情人仿佛被诅咒一般死去,案件陷入凝滞,大规模的侦查同样不得寸进……
不,她没有走出来。
“那个卡车司机,没有看见抢匪的样子吗?”
“是啊,没人知道殉职的警官是通过什么方法锁定到嫌疑人的。整件事都在五里雾中。”高木涉沉沉点头,“没想到那位警官,就是佐藤的父亲啊。”
委婉一点说,喜多川祐介是认死理的一根筋。
奇怪而自我的家伙,可能这就是天生的艺术家吧。
她这句话听上去带着见惯世态炎凉的消极和平静,令听者不忍。
这种因为身份真的轻易暴露,所以怀疑人生到有点刻意的表演……
如果黑羽快斗长大之后没有坚持子承父业的想法,一定要去做个魔术师的话,那他选择宝石鉴定,艺术评论之类的职业,应该都是可以轻而易举混进上层圈子里,干出一番事业的。
“不用了。”已经实在身兼太多职位的唐泽默默看向他,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过,如果你们确实认为我的画有所帮助,需要找我的时候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来开车送你吧。”不甘示弱的白鸟任三郎总算从素描稿上抬起头。
“没有任何类似名字的人存在涉案嫌疑呢,而且这到底是不是个名字,我们也不清楚。”
但因为这在警察家庭中非常常见,警视厅这种例子比比皆是,高木涉没有仔细调查过她父亲的情况。
对它最了解的人死去,也就等于最有可能帮助案件的资料库已经无法再被启用了。
“我小时候经常琢磨这些东西,但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佐藤美和子没指望面前的几个人真的给出决定性的意见,只是随意地聊着,“我当时就发誓,如果有人能解开这个谜,把愁思郎绳之以法,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愿意达成他的所有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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