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有何事她却不肯说,本王已经将她先行关押,待明日与龙茗大军会和之后,再做商议。”
“不是要就地处决吗?”武婧仪疑惑道。
武瑞安搔搔头,‘哈哈’一笑:“吓一吓她罢了,这不是行军时对待细作的惯用手段嘛?”
“大多细作都抱着必死的心态而来,这等吓唬没有用,皇兄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嗯……可她也不像是一般细作,她只嚷嚷着要见龙茗,旁的问什么也不说,”武瑞安抱起双手,突然惊道:“啊……对了!本王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在哪里呢……本王怎么想不起来了……”
狄姜闻言一惊,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个女子……扬言要见龙茗?
莫非是……
正在狄姜思疑之际,却听身旁的武婧仪道:“请她到本宫的帐里来。”
“什么?”武瑞安一愣,急道:“她来路不明,可不像什么好人,你……”
“不必多说,去请她进来吧。”武婧仪打断他。
此时,武婧仪的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这或许说明,她的淡定只是作为公主历年来的训练而强作出来的,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这般坦然。
很快,那女子便被人扭送到了帐里,跪在了武婧仪的身前。
武瑞安搬了把椅子,坐在狄姜和武婧仪身边,做出一副‘只要此女有异动,立即斩杀’地模样,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狄姜觉得好笑,再看武婧仪,却见她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名女子的身上。
女子衣衫褴褛,遍布黄沙,脏得连衣衫本身的颜色也辨认不出,她的头发结成了一缕一缕的,互相纠缠在一起,显得十分狼狈。
“抬起头来。”武婧仪淡道。
女子闻言一颤,踯躅了片刻,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终于一咬牙,昂起了头。
二人四目相对,下跪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
女子的面上被泥土所覆盖,显然长期跋涉才导致如此,但就算是如此,也能从她的眼睛里读到熟悉的情愫。
她的眼底里似乎有千万种情绪想要宣泄。
有悔,有悲,有痛惜,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恨意。
仿佛想要将眼前的武婧仪碎尸万段。
“果然是你。”武婧仪一声叹息,言语中带着几分轻蔑。
狄姜虽然已经认不出眼前的女子,但从她们的眼神交汇里看得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鹊巢鸠占,害得龙茗与武婧仪天各一方的罪魁祸首。
柳枝。
狄姜真是万分惊讶。
且不说柳枝身上的狼狈和脏污,只凭她一双苍凉老成的眸子便觉得,一个妙龄女子,竟能老得这样快。
柳枝眼底的泪痕足以说明这三年间,她一定终日以泪洗面,过得悲苦万分。
一时间,帐篷里的气氛有些沉凝。
不知发生何事的武瑞安一脸莫名,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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