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楚砚冬不仅没能将他推开,还完全被他来了个热情的拥吻。
时景苏:“……”
这就很尴尬了。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亲他!
冤枉啊!
楚砚冬平时不是挺凶狠的吗?
怎么关键时候开始掉链子?
几乎是将自己的嘴从他的嘴上拔开,时景苏抓着他的肩膀,面露惨淡笑容,往后慢慢退去几步。
楚砚冬才想起短短的一分钟之内,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身体僵麻一瞬之后,他不可思议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那上面,还有时景苏留下的口水。
他摸了摸,摸了又摸,甚至不惜抬起手臂,用熨烫得异常整洁的西装擦了擦,终于将上面的口水全部擦净。
目呲欲裂地盯着时景苏半天,楚砚冬终于爆发出一个字:“滚!1
好的,时景苏麻溜地“滚”开了。
他错着肩膀让开一条道,心想这招可真好使,楚砚冬的眼珠子几乎要从他的眼眶里瞪出来。
既然选择做戏,就要做全套。
时景苏低着头,扭扭捏捏地绞着手指,趁他转身要走之际,从后面轻轻扯住他的衣袖拉一拉。
“老公”两个字还没出口,楚砚冬回头瞪着他的眼睛通红,面色也异常潮红。
“闭嘴1
时景苏乖乖闭嘴了。
楚砚冬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豪迈地离开这个房间,他真的连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多待。
房门被“砰”一声关上,很快楚砚冬的身影就从视野里消失。
原本绞着手指,还愁眉苦脸满怀失落的时景苏,在楚砚冬消失的那个片刻,短短一秒之内很快换了副面孔。
成了!居然真的成了!
楚砚冬居然被他气走了!
今天晚上可以暂时睡个安稳觉了。
时景苏差点克制不住哈哈大笑,嘴巴都乐得快裂到耳后根。
几乎是跳着蹦到床边睡下,望着那一堆硌得腰疼的红枣花生桂圆之类,时景苏伸手抓起一把,一边偷着乐,一边开始剥掉外壳慢慢往嘴里扔。
反正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就由他的胃来代劳一下。
发挥它们最大的作用。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嘛。
果然放松心情以后吃嘛嘛香。
为防止楚砚冬临时反悔,时景苏吃着吃着,赶紧又跑到门前上了保险。
这下好了,楚砚冬绝对进不来,他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身心。
首先就是将身上扰人的衣服饰品全部脱掉。
时景苏边脱边感慨。
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不容易的存在,这胸衣堪比紧身衣,又勒又难穿,还特别的闷热,难以想象夏天的时候,女孩子们要穿着这玩意儿一整天是什么感受!
时景苏可不想体验,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离婚。
偏偏这个还很难脱,时景苏背着两只手,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时景苏险些要打场外求助热线给傅莎,或是表姐。
幸好他机智了一把,把肩带拨下,后面的搭扣被绕到前面,很快将这个勒的快让他喘不过气的家伙解开。
深吸一口气,没有束缚的感觉真是好。
时景苏喜滋滋的将它往旁边一扔,假发也一并被扯了下来,随意的丢在床头柜上。
今天一整天都在和男主斗智斗勇,他实在太累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问题。
楚砚冬虽然没人情味了一点,但他家的东西是真的好用,双人床又大又软,睡在上面能把骨头都睡化一般。
抱着枕头,时景苏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昏昏欲睡地望着床头暖洋洋的橘色灯光,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他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时景苏还做着和哈尼久别重逢的美梦,一人一狗正在快乐的遨游世界,急促的敲门声在得不到他的回应后,变得更加急促。
时景苏顿时吓得从床上挺直腰板。
他望着眼前装修得既陌生,也精致奢侈到令人震撼的房间,大脑当机了大概十秒钟之久。
我是谁?
我在哪?
这是什么地方?
“太太,您醒了吗?”门外终于响起管家说话的声音。
这一声“太太”,差点没把时景苏人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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