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我的头发吻我。”
“她”如是命令道。
楚砚冬的指尖一点点蜷紧。
骤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极阴极沉,如同暴风雨降临前的最后的宁静,下一秒,海面似乎就能升起一头毁天灭地的黑色巨龙。
时景苏见他如此,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
他喉口微滚,想着待会儿还是他一个人去马场比较好,后面多个楚砚冬,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比较麻烦。
“老公,”时景苏细声细气开口,“你公务这么繁忙,今天又不是周末,特地留在家里教我骑马,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马场那里肯定有会教骑马的老师,老公你真的不用管我,快去忙你的事吧,万一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内容,影响工作进度,似乎不太好。”
听起来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是个工作狂,都一定会因为这美妙的中国话而转身选择工作。
没错,原作小说中,楚砚冬是个顶级工作狂。
哪怕重病在床,他的第一想法也是,我必须要完成工作才能安心去治疗。
时景苏看着他,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他——老公,你怎么还不动身去公司呀?
你——快——点——去——啊——
“公司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也和张特助交代过,一切的行程安排,等到明天之后再说。”
楚砚冬眼眸犀利一瞬,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时景苏善解人意的背后,似乎并没有表面表现的这么简单。
“她”好像,急不可耐地想要他走一样。
就像这头发,“她”不让他抓,楚砚冬顿时幼稚地生出一股逆反情绪。
他偏偏想抓。
霸道地从时景苏的掌心里重新捞来那团乌黑靓丽的长发,时景苏的脸色都刷的白了一层,楚砚冬假装没看到他眼底的戒备之色,冷淡的语声里满是不容置喙:“我来替你梳。”
时景苏面如死灰。
心中狂叫——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他怎么也想不到,楚砚冬竟然会梳头,梳的还很好的样子。
只不过过程中,时景苏害怕他如果微微一动,会不会像抖动的大树一样,将树叶——假发全部抖落掉地。
楚砚冬以手为梳,替他仔仔细细从头至尾梳一遍。
最终,一个漂亮的低马尾在弧形脑勺后成形。
时景苏度日如年。
他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究竟怎么熬过去。
等好不容易等到楚砚冬的那声“好了”,他人也快没了。
脚底和踩着流沙一般,软哒哒地往前迈动几步。
驱使他前进的动力,是快一点,再快一点离开这个修罗炼狱一样的地方。
时景苏脸上本已经没有血色,当看到他们正在接近的马场的房屋,已经露出一个小角时,他立即表演了一个原地满血复活。
楚家的马场就在豪宅后面的一大块空地那里。
虽然是说就在豪宅的后面,但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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