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来,带着一丝睡意迷蒙,但很快消失不见,狭长的丹凤眼尾端上挑,眼波流转间,风流至极。
凌渊温柔笑道:“糖糖,早上好。”
许棠猛地捂住嘴,脸颊发烫,在脑海里跟系统疯狂尖叫,【温柔大美人,呜呜呜...】
二人旖旎的气氛很快被另一道低哑男声打破,“这早就醒了?”
一只结实的长臂伸过来搂住许棠的腰,用力把他转个了圈,与贺暝面对面。男人也是刚醒,黒沉的眉宇带着一丝不耐,他眉弓很深,衬得眼窝深邃,薄唇微抿着,绷流畅漂亮的线条,愈发显得轮廓深刻硬朗。
许棠视线不老实地移,男人赤裸的蜜色胸膛露在外面一大片,浅浅的疤痕显得格外性感,因为侧躺着,健
硕厚实的胸肌微微挤压处一条沟。
贺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许棠,长眉微挑,“看什呢?”
许棠只觉得鼻子一热,慌忙捂住,糊道:“没、没有,偷看!”
贺暝勾唇一笑,“哦,原来是在偷看。”
他按着许棠的后颈,让他靠在己胸膛上,低声调侃,“要不要尝尝。”
呜呜,许棠疯狂挣扎,鼻血流来了。
——
三天了,许棠看着窗外叹气,说好了山来看己呢,梁烬还是没有来。
豆豆在手边睡得香,打小小的呼噜声。他戳了戳豆豆鼓鼓的小肚皮,算起了日子,距离梁烬事,还有两天。
这段时间村里也没有发生什特别的事,要说最热闹的,也就是许志民一家被赶回之前的小破房里住,李桂霞毫无意外地大闹一场,但是被贺暝凌厉的眼神一瞥,许志民就臊眉耷眼地收拾起了行李,连拉带拽地把家婆娘扯走了。许兰不知受了什刺激,早早回了镇上,还没开学,说是去学家住。
这些都是曲南说的,这人就像个包打听,村里的鸡零狗碎,上到有人家生了女孩婆媳大战,到谁家老母鸡开张了开始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如还没农忙,他总是来找凌渊聊天,许棠就在一边支棱耳朵听。
但是天曲南没来,许棠望望窗外的天,乌云聚成一团,阴沉沉的,像是要雨。
忽然一道亮如曜日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
响起好大的一个炸雷,霎时间,大雨倾盆而至。
许棠猛地打了个哆嗦,凌渊合上书本,关切道:“怎了,吓到了吗?”
贺暝也撩起眼皮沉沉地看过来。
许棠抚着胸,那里有不正常的心跳,摇摇头。他只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莫名很是不安。
沉思片刻,忽然焦急道:“去找,梁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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