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的意思。
栗旬抱着人,脑海里却是想起来了段以砚垂眉疏冷的弹琴模样。
喉结滚动,他一时揉人就没克制住力道,像是将人揉进骨子里般,带着压抑的欲念灼热:“那段段去琴行为我弹琴吧。”
“我想看段段弹琴的样子,特别特别想看。”
曲段耳尖红红,以为栗旬是又想到了第一次看他弹琴的时候。
毕竟每次旬哥想听他弹琴说的都是他弹琴的样子特别好看,让旬哥想起了两人的初见。
他蜷缩了下手指,心里甜的像是喝了勺蜂蜜,“好呀。”
“旬哥想听什么,我就给旬哥弹什么。”
…
栗旬将人给带到了头一次见到曲段的琴行。
青年如同对让两人结下缘分的琴行抱着留下纪念想法一样,出钱将整个琴行给买了下来。里面滞留的钢琴能不能卖出去都无所谓,他只留下来了一架曲段曾经碰过的。
让知道的曲段又是惊愕又是哭笑不得。
钢琴只要买一架带回家在哪里都可以弹,哪里有人跟栗旬一样,任性且认真的将整个琴行都买了下来的。
看着身边曲段眼睛亮晶晶开心样子的栗旬当下在心里骂了几句渣攻大傻.逼。
狗血文就是狗血文,连渣攻将琴行买下来的原因都是冲着段以砚以前也在这个琴行试过两天钢琴。
钢琴是不是曲段弹过的那一架不知道,但渣攻记得段以砚曾经坐在这里弹过钢琴。
少年时期的“栗旬”表露过心意换来的只有段以砚的拒绝,跟踪纠缠让段以砚厌恶又排斥,面上不能撕的太难堪,段以砚只能避着人走。
好几次下来都没再碰上过“栗旬”,段以砚还真的以为是彻底避开了,却不知道光明正大纠缠的少年早就变成了暗地里偷偷的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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