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的挣扎着:“唔唔唔唔。”
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栗旬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人往身后拖去。
腰身悬空半折,以一种被迫后仰的姿势靠在人的肩膀上。
毫无踏实感。
腰!大兄弟,我的老腰!
江鹤动作带着几分狠意的将人往后折,面容微侧,唇瓣贴着青年白皙的耳朵,语气冰凉的吐出几个字:“殿下,我很不高兴。”
尤其是看到你对萧衍那么好,我就嫉妒。
栗旬继续挣扎:“唔唔唔唔。”
放心大兄弟!你的老攻依旧冰清玉洁!我绝对没有碰到他一根汗毛!
所以不用不高兴啦。
江鹤眼中晦涩情绪翻滚,满脑子都是刚才青年顺从的被人抱着亲吻的模样。
你看,明明能对地上的那个人如此温顺,一到我这里,就开始不停的挣扎。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到扭曲啊,栗旬。
江鹤声线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一样:“为什么……”
那为什么一到我这里就恨不得逃离,恨不得排斥,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呢?
我又做错了什么?
栗旬依旧挣扎:“唔唔唔唔。”
他没听到江鹤的那句为什么后面的话,只当江鹤是在问他为什么自己的老攻会来抱着他。
“唔唔唔唔。”
当然是逢场作戏啊小傻子!你老攻就想看你吃醋呢!
快,现在放开我,赶快抱着你的老攻离开去你的宫殿好好培养感情吧!我绝对不会拦你的!
江鹤唇畔露出一丝幽微笑意,被昏暗光线模糊的半张脸透着几分古怪的诡谲。
阴森森的,给人一种病态般的感觉。
“殿下。”
冰凉的吐息仿若山林间在暗处吞吐着信子游移的毒蛇。
连力道都收紧了些,如同紧紧缠绕在猎物身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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