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不……这绝不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
尽管自己身为玄明家四长老，见识广博，可如今看见眼前这一幕也不禁毛骨悚然，脑海一阵晴天霹雳。
一个本已死去、体内生机消失的人，如今竟然再次苏醒？
不！
这并非是苏醒这么简单，而是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不似人、魔不似魔、妖不似妖的存在。
尤其是对方那双残忍、冰冷、嗜血的瞳孔，哪怕是他接触之也感受到窒息。
嘶！
若丁凡、丁玲等人还在此，必然会瞠目结舌，因为这突然苏醒灭杀了数十名黑衣人的存在，就是之前本已倒下的瘦弱书生，求长生。
没错，就是他。
可是他，又不像他，因为他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不仅眼神嗜血无比，全身还弥漫出一股恐怖的邪恶气息。
他胸膛处的伤口愈合了，口中还长出了一副狰狞的獠牙，指甲如般长而锋利，仿如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切断神铁。
此间，他舔了一下自己鲜血淋淋的爪子，神色妖异笑道：“我并非是人、也并非是妖与魔，我是介于人与鬼之间的存在，你可以称我为“虚”，但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为噩梦。”
“本来我该感谢你们，因为只有本体昏倒、又或是睡着彻底失去意识时我才能出来，你们也算是间接帮了我的忙。”
“不过你们今天所有人还是得死，因为你们折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我，而他若是彻底死了，我也活不了！”
“桀桀……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吧！”
他的话如魔鬼的嘲笑、如同妖人的狂讽，让人听了不禁体内心脏乱跳，隐约感觉到一扇地狱之门打开了。
“什么介于人与鬼之间的存在？老夫闻所未闻！若我没猜测话的话，你不过是传闻所说中的第二人格而已，休想三言两语就能吓唬到老夫，给我杀了他！”玄明家四长老也并非寻常人，他很快就能回神过来，瞳孔阴霾之极。
“妖人受死！”
“不管你是人也好、是魔也罢！与我等为敌你就该死！”
“桀桀……就算你真是那什么“虚”又如何？也休想飞出我等的手掌心。”
“杀！”
嗖嗖嗖嗖！
蓬蓬蓬蓬！
顿时，其它蒙面人修为暴发，皆是争先恐后般杀向求长生。
不！如今的他已不叫求长生，而是叫噩梦。
“专业杀手吗？有点意思！就是不知你们能陪我玩多久！桀桀……”面对一众武皇强者杀手，他神色不惧反喜。
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炽热。
……
……
与此同时，此处是求缘佛殿外。
不知为何看着被封闭的佛殿，玄明天雄的心头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嗡！
骤然，一缕奇特的波动泛起，这是规则之力。“快看，有动静！”
“哈哈！看来是妖冰太上长老等人已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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