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双眼：“你爹没犯罪？”
“当然没有。”
申屠妹耸耸肩：“你们刚才所说的罪名，无非就是我爹受人指使，然后我爹又指使他人到你医馆装死，企图讹你钱财，败你声誉。”
“但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说的话也能信？你能保证他身体健康，大脑思维清晰，不是在胡言乱语？你找权威医院给他做过检查了吗？出具有效证明了吗？没有吧？”
陈九州沉声道：“你爹当时也承认了，是他指使庞姓老人的。”
“不好意思，我爹脑子有点问题。”
申公虎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脑子有问题，我时不时就犯糊涂，老是说胡话，医生都说我有老年痴呆的初期症状。”
“听见没？”
申屠妹冷笑道：“不信我还能叫人送来诊断证明，保证是权威医院权威医生的亲自盖章。”
“那刚才的摄魂术呢？你爹自己功力不深，遭受反噬，吐露真言，你也能圆？”
“拜托，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好吗？”
申屠妹一脸无语：“摄魂术？我还会飞天遁地呢，你信吗？”
“我爹在风水协会几十年兢兢业业，分金点穴，救人无数，功德无量。”
“就算有那什么摄魂术，他心地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去学那种歹毒的妖术？更别说去害人了。”
“再说我都说了，我爹脑子有问题，喜欢说胡话，像他这种老年痴呆的人，说的话在法律上都不作数的懂吗？不懂去法学院报个名，学几年？还是我教你？”
陈九州好气又好笑：“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还是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感慨一声：“你很狂啊。”
“没办法。”
申屠妹笑容玩味：“现代社会，凡事要用证据说话的。”
她把嘴贴到陈九州耳边：“姓陈的，你最好乖乖跟我走，死扛到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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