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阿漂/滕沉沉(4)】
这一巴掌十分清脆,臀肉甚至还泛开几圈波纹。不只把玉奴打得呆住了,崇宴也有些发愣,甚至抬轿的平稳步子好像也顿了一顿。
玉奴立刻便清醒过来,忙忙垂下眼,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规矩了,只含着崇宴专心地舔,心里求着他快点泻了就好了,不然总是勾得他发起了浪,又要犯错。
崇宴一时觉得有些不得劲,但也无暇分辨哪里不太舒服。玉奴讨好地一吸,他便又舒服地叹了口气。
玉奴总算在落轿前将崇宴吸了出来,他将崇宴的元精悉数吞入,连肉棒上所沾的白浊也舔了干净,便被崇宴拉了起来,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崇宴是对他怎么样都可以的,但玉奴却不可有半分越矩。比如此时,尽管玉奴下半身还都痒着,前穴一直湿答答地滴着蜜液,还就这样叉开大腿坐在崇宴的腿根处,但他也是不能随便动一动的。
这处怎么这样湿了,崇宴用两指戳开那湿淋淋的两片肉,声音里有种古怪的热切,舔我那么兴奋吗?
下面大腿大张着,赤裸裸地露出前穴给人摸,崇宴灼热而阳刚的气息又喷在颈项处,玉奴不由臊红了脸,呼吸微微乱了:殿下
殷殷切切地,含着乞求,但他也只能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上一句,不能对崇宴提出要求,一切要看崇宴乐不乐意。
当初他百般不愿意,崇宴一次没有怜惜过他。
现在他即便被情欲烧的自尊廉耻不顾了,崇宴也不见得理会他。
只怕你这么骚,若是插进去,你还不得像个浪妇一样,叫得太监都想凑上来捅一捅。崇宴自言自语地,像是想到什么,几乎有些阴沉了。
玉奴咬了咬唇,知道崇宴这会儿是不肯要他了,失落得两眼几乎模糊了片刻。
只是崇宴不肯插他,却又不放过他,手指在穴口处拨弄打转,把那里勾得水也止不住,染了他满手。
玉奴被玩得身体都有些抽搐了,他咬住下唇,身体实在发软,连坐也坐不住,只能十分大逆不道地,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倚在了崇宴的胸膛上,好在崇宴一心只在玩弄他的小穴,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还颇愉悦似的,嘴唇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玉奴索性又将自己的脸,也埋进了崇宴的肩窝里,忍耐着下体的折磨,偶尔才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一声。
轿辇一路行得平稳,只有在转弯的时候,会微微有些晃动,崇宴的手指有时便会不注意,戳进了穴里,惹得玉奴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时有宫人在轿外向崇宴请安,崇宴冷静而自持,装模作样地回应着,手掌却一直覆住玉奴的下体,百般玩弄。
玉奴反而更紧张,不由缩紧了小穴,只是也没有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只又白白挤出了一股湿液。
待到了东宫,被他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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