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至今还没想明白。”
秉辰子笑道:“那便再悟一次吧,童儿,取热水来。”
在场的人,除了两个当事人,都很懵,但师父的话是要听的,童子屁颠屁颠的去取水。
谭玉书则拿起旁边的一只茶碗,端在手中。
等童子将水壶拿来,秉辰子便微笑着接过,然后将滚烫的热水直接倾入盏中,微笑道:“可悟了?”
谭玉书的五指渐渐泛红,摇头道:“不曾,请仙师……”
还不待他说完,手中的茶盏已经翻了。
这情形勾起了池砾不好的回忆,想都没想,一巴掌打翻茶盏,揪着谭玉书的衣领怒骂:“你有病啊?”
“哎?池兄……”
旁边的秉辰子却哈哈大笑。
“这才对喽!谭小郎君,让你悟的就是,烫手了就要学会松手啊!”
池砾和谭玉书:……
面无表情的解下佛珠缠在手上,谭玉书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
看着地上的碎片,微不可查的浅叹:“原来如此,弟子愚钝,可是道长,松手的话,瓷片就碎了。”
秉辰子闻言长叹一口气,摇摇头,再不说话。
他们两人这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看得池砾却是火冒三丈。
摩挲了一下掌心的佛珠,对着秉辰子冷笑道:“道长那么能言善辩,能掐会算,那能不能算到,今天你必有血光之灾。”
秉辰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攥紧的拳头,往谭玉书身后一退:“谬矣,谬矣,我今日必全身而退!”
看着剑拔弩张的池砾,谭玉书咳嗽了一声,小声对他道:“秉辰子仙长,是先父的好友,也算我的长辈。”
池砾:……
你爸就不能交点靠谱的朋友吗?
很快碎瓷片就被童子收拾下去,重新上了一份茶,秉辰子看着谭玉书的手指笑道:“没事吧,想不到你这样聪明的人,竟然也会干这种蠢事。”
谭玉书惭愧一笑:“见笑,不过仙长知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吗?”
“呵呵,这世上,自然没有贫道不知道的事。”秉辰子捻着胡子道。
谭玉书既然弃武转文,那以他的性格,自然要在一条路上走到黑。
这些日子他先是入了相门,然后得到了皇帝的垂青,自然也不会放过宫中的势力。
而宫中最适宜结盟的陆美人,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算算日子,谭玉书是应该来了。
秉辰子捻着胡子笑道:“不过你们二位,要怎么请动老道我呢?”
谭玉书二话不说,拿出一个玻璃罐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饶是秉辰子也一愣。
谭玉书拔开罐子,微笑道:“仙长爱吃糖,晚辈就准备了一些糖果。”
秉辰子好奇的拿起一颗“橘子瓣”放到嘴里:甜甜酸酸,居然真的是橘子味的糖果!
秉辰子眯起眼:“算你孝顺,好吧,贫道就略助你一臂之力。”
谭玉书很开心,又拿出一只笛子,眼睛亮晶晶道:“那就有劳仙长为我们演奏了。”
秉辰子:……
池砾则抬起下巴,居高临下道:“道长不妨算一下,我们喜欢听什么样的曲子。”
秉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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